前几年,我家老人一个人住在乡下大房子里,年纪大了,耳不聪目不明的,被一些人盯上了。仓房里经常发生丢东西的情况,不是少个水壶,就是丢把镰刀,或者丟个马鞍子,铁锹等干活的家伙什,反正啥都丢……
明知道是谁干的可是没有证据,恨得牙根直痒也只能忍着。
我们西院的邻居不是个好人家,有一句成语我觉得安在他家再合适不过,就是那句: 男盗女娼!
那家男人四十多岁年纪,一米五多点的小个子,走路“嗖嗖”带风,说话像炒豆子,干活像机器人(既快又不知道累),连眼珠转动的速度也比平常人快上几倍,人家长的那叫天生一个“贼相”。
他要是惦记上谁家的东西,那是贪黑熬夜地踅摸,早晚整到手不可。
有几次我起早天未亮出去上厕所,隔着杖子看见他从他家大门外回来,胳肢窝夹捆柴禾,我就知道又是在哪家的柴垛拽的,回家做早饭够用了,省下了自己家的。有时或抗一根木头杆子,或是背着口袋装的什么东西,也许是玉米也许是土豆地瓜,反正总是不空手……
说起他的老婆,长的挺漂亮的,说话拿腔作调贱兮兮的,人家可是远近播名,为什么?因为人家交的朋友多呀,老的少的,全是男的,都是与她关系铁到钻一个被窝的人,她家若有什么大事,这些人全都拼命帮忙。
说这个话我还真担心,怕他家人看见我写的这个文章,只要他看见就准知道我写的是他家。
有一年,我们买了除草药去乡下,去给那里种完了的几亩地打除草药,药打完后,我故意在村里人面前散播说农药买多了,剩下好几瓶,你们谁有要的我就转卖,没有要的我就留着明年用了……
待我们离开乡下回到城里没两天,老人来电话着急地说,放在仓房里的除草药和叶面肥都被人偷了……
我假装吃惊,骂了几声谁那么损,偷了我家农药,不得好死,老人看我急眼了,反倒安慰我说:“丢就丢了吧,可千万别上那个火,也就三百二百块钱的,能咋地……”
我嘴上不说心里暗暗欢喜。
简短截说,后来果然在邻居家的玉米地边发现了空农药瓶子,捡起来我认出了就是我做过记号放在仓房的瓶子,那瓶子里装的是我掺了酱油墨汁的自来水,重新包装处理了一下瓶口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没开封的农药哪!他拿了我们的“农药”喷到了自己的玉米地里,偷偷欢喜,以为省下钱占了便宜……
到了秋天,邻居家的玉米地荒草丛生,杆棵还没有人高呢!减产已成定局 !
他的老婆跟村里的人说,他丈夫买了假化肥,庄稼长的不好……
这个以偷他人物品为乐事的损贼,一直莫名其妙,最终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,我总算出了一口恶气!
有关我这个邻居的故事还挺多的,大家要是喜欢听,下次我再讲,不爱听就拉倒。谢谢!